“胥!”孟漓禾在屋子里等了很久,还是忍不住喊道。
不管怎样,也没有道理现在还不回吧?
她都沐浴完好久了,每天这个时候,都要入睡了。
“属下在。”门外,很快传来胥的声音。
“你去看看王爷有没有什么消息了?”孟漓禾在屋内吩咐道。
然而,门外,却再没有胥的回答。
“胥?”孟漓禾面色顿时凝重起来,下意识便朝屋门口走去,手上却已经捏紧了铜铃。
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。
孟漓禾脚步一顿,眼睛一眯就要出手。
却听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:“这么想我?”
孟漓禾方要伸出去的手一停:“澈?是你!”
“当然是我。”宇文澈关好门,快走两步将孟漓禾抱在怀里,“不然谁能进得了这倚栏院?”
孟漓禾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这个家伙,想来是方才听到自己的问话,所以让胥退下了。
真是把她吓了一跳。
不过……
孟漓禾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:“你沐浴过了?不对,你是喝酒了吧?”
宇文澈抬起头,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:“鼻子挺好用,是喝了点酒。”
孟漓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敢情自己在府里担心了半天,这家伙其实是在哪个地方喝小酒?
所以,一把推开他,摆出一张冷漠脸:“既然王爷这么有雅兴,那我先睡了。”
宇文澈一愣,这么有雅兴和先睡了,这并不是因果关系吧?
他这个王妃真的是太可爱了。
而且,他现在对于这忽然空出来的怀抱十分不满。
所以,紧接着上前,从后面抱住正在往床边走的孟漓禾道:“好香,你也沐浴过了。”
孟漓禾脚步一顿,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黏?
不会喝醉了吧?
所以,自己担心的要死,他还有心情喝醉吗!
当下就要甩开他,不理,哼!
然而,却听宇文澈又道:“今日是母妃留我一起用晚膳,特意为我送行,之后多聊了一会。回来晚了,生气了?”
孟漓禾一愣,原来是这样。
宇文澈又要出去好久,作为母亲,芩贵妃自然会不舍。
看来,方才是误会他了。
心里不由软了下来,低声道:“傻瓜,怎么会因为这个生气。”
宇文澈心里一松,更加紧紧的将她抱住。
孟漓禾不由失笑,这个家伙好像喝醉酒之后真的有些缠人呢。
不过,她还是多少想知道皇后的事,所以还是问道:“父皇怎么处理假皇后的事了?”
“得了急病身亡。”宇文澈有些心不在焉,“看来父皇终究不愿对外诉说这十几年的错。”
孟漓禾点点头。
确实啊,这件事实在太复杂。
反正真假皇后都已死,还不如将这件事永远深埋起来。
不然,是非对错,大家还不知道如何评说。
实则,也没那个必要。
只不过……
孟漓禾皱皱眉:“那宇文畴……能接受吗?”
“我的王妃,我不是说了,在你男人面前,不要想别的男人。”宇文澈语气略带不满,在她耳边抱怨道。
可能是因为饮了酒,略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淡淡酒香,喷洒在孟漓禾耳侧,让她不由有些恍惚,听到他的话,脸上更是有些发热。
有些无奈道:“你还行不行了?这也要吃飞醋吗?我是担心他接受不了,生出其他心思。”
宇文澈又怎会不知道孟漓禾的意思。
只是,他现在的心情,不想讨论这个人罢了。
所以,面对她的询问,干脆速战速决的回答道:“今天父皇单独召见了他,大概告诉了他真相吧。”
孟漓禾一愣。
也对,这件事和他息息相关。
说起来,不知道当他知道自己叫了十几年的母后,其实是杀害自己亲生母亲的人,会是什么感受。
想想,也是挺残忍的。
说不定,他现在的某些行为,也都是受这个假皇后的影响。
如果是这样,那当真是太可悲了。
世事弄人啊!
“喂。不是说了不许想,嗯?”眼见孟漓禾一脸沉思,从背后搂着她的宇文澈不爽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。
孟漓禾只觉噌的一下,所有热量上头。
只一瞬间,被咬的那只耳朵便通红。
“宇文澈,你到底喝了多少酒?”
孟漓禾红着脸询问,这个家伙以前也不是没有喝过酒,但是也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啊。
“没有多少。”宇文澈立即回答,“其实大部分时间,都在听母妃说教。”
“那你怎么……”孟漓禾不解的询问,然而话还没说完,就忽然意识到什么。
心里忽然猛的一跳,有些心虚的问道:“母妃说教了什么?”
一直都将孟漓禾的表情收在眼底的宇文澈嘴角一勾,眉毛一挑,用一个极为蛊惑的语气,轻声在她耳边道:“你说呢?”
“我……我怎么会知道。”孟漓禾双眼游离,心都快跳出来。
“是么?是谁和母妃抱怨,我事情繁多,没有时间考虑子嗣问题的?”宇文澈挑眉问道。
孟漓禾顿时一愣,支吾道:“我,我只是随口一说,不是抱怨啊!”
天地良心,母妃你诚害我啊!
我那句话到底哪里有抱怨的意思了?
然而,宇文澈却发出一声轻笑:“抱怨也没关系,的确是我不好,让你等久了。”
孟漓禾脸上一红,这个家伙在说什么啊!
然后,她就感觉忽然唇上一软,两只大眼睛瞬间瞪大。
因为,从后面抱着她的宇文澈,竟然就着原来的姿势,将头探到她的前面,吻住了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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